看她贫嘴的这模样,完全不像刚刚才在感情上受了挫折,向晚很好奇:“你明明刚分手,怎么一点儿都不伤心的样子?我看剧里边那些男男女女谈恋爱、分手什么的,少不了哭哭啼啼,你这还挨了一巴掌,怎么好像一点儿不难过?” 时念安眼底掠过一抹落寞,很快又恢复如常:“感情就是这样,一旦你喜欢的那个人做了让你觉得很下头的事儿,你会立马从恋爱脑恢复正常,突然就不爱了知道吧?分手也没什么可难过的,被他恶心到了才是真的。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恶寒,不敢相信自己眼瞎和这样的人浪费了半年时间。” 这种事儿向晚没经历过,自然也是不懂的,至少目前来说,她对爱情这东西没什么憧憬,甚至还有点退避三舍的意思。 墙上悬挂着的复古时钟指向了七点半,没等来左星云,只等来了他的电话。 他不来了,说是有事绊住了。 向晚让张妈准备开饭,拉着时念安到餐桌前坐下。 她表现得有多平静,心里就有多失落,等了一场空的感觉,终归是不好受的。 算起来,自从左星云从这里搬走,他好像还没正经的回来过,两人之间的来往也少了许多。 就好像是,终于开始应了向晚的话,两人有了各自的生活,今后也会渐行渐远。 饭菜端上桌,张妈在一旁帮向晚剥虾,忍不住碎碎念:“二爷也真是的,说好了回来吃饭,突然又不回来了,工作得忙,饭也要吃嘛,吃个饭的功夫都不赶趟儿么?” 向晚没说话,把剥好的虾喂了一只给年年,小家伙早就闻着味儿开始馋了。 吃过饭,时念安横竖都不舒坦,仿佛失恋后遗症慢半拍的来临了一般。 向晚看她在房间里做完瑜伽又来回踱步,被晃得头晕:“念安姐,你怎么了?” “你家里有酒吗?”时念安眼巴巴的望着向晚:“想来两口,心里闷得慌。” 向晚有些为难:“酒倒是有,我家的酒窖里有我爸以前珍藏的很多好酒,但是钥匙在袁叔那里,我也不敢让他给我拿,他们都不让我碰酒的,你还是省省吧。” 时念安气馁的呈大字型往床上一瘫:“我难受,就是哪儿哪儿都不得劲,想好好的发泄一通,不然会憋死的。你肯定不懂这种感觉……” 向晚是不懂,她试图去懂,可思索了半天还是完全体会不到。 见外面的雨小了下来,时念安做了个决定:“我要出去浪,没什么是喝顿酒不能解决的,小晚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 这大晚上的,向晚很犹豫:“喝酒?我也不会喝啊……去哪里喝?” 时念安见有戏,凑上前搂着她撺掇:“当然是去酒吧啊,你不会喝酒就玩儿啊,蹦迪、看猛男、小姐姐跳舞,姐姐带你体验体验什么叫做纸醉金迷~” 向晚没去过那种地方,说不上是向往,但有足够的好奇。 她也不想一晚上都看着时念安在家里跟猴子似的蹦跶睡不着,在讲好了十二点就回来的前提条件下,两人换了身衣服,趁着夜色悄摸的出了门。 /124/124419/29858475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