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么以九千岁此时的权势,恭维他一声九千岁真不是什么大事。 但他对天启的忠心毋庸置疑。 在天启和杨信之间,他只会选择天启,孙承宗说的没错,他必须得为天启守住这最后一道门,所以最终他选择听孙承宗的,紧接着司礼监拟的圣旨就出,并且派出专门使者乘通讯舰送往南京…… “不准?” 镇南王愕然说道。 话说此刻的他也是演技派啊! “大王,九千岁的意思是陛下御体已渐好转,大王镇守南京,一旦离开恐生意外,故此就不必进京了,这里还有九千岁的私信。” 新任南京守备太监李实说道。 他就是使者。 同样也是新的南京守备太监。 南京守备太监还是得有,正好李实和镇南王也算老熟人,他自从丢了苏州后,一直也没个具体职位,这个目前来讲纯属摆设的守备太监正好交给他。至于刘时敏,依然在昭义市做他的市监,这个特殊的行政区并没有撤销,只不过归镇南王统辖而已,实际上就是相当于个知府,顺便在镇江监督漕运。 漕运是不能停的,虽然江浙的漕粮统一由杨信负责,但上游各地的漕粮还是得走运河。 刘时敏就干这个。 再就是一些上游解京的物资运输也归他管。 剩下凤阳守备太监,孝陵宫监这些也保留,只不过织造撤销了,原本需要向皇宫进贡的物资,统统也由镇南王负责…… 江浙并不只交赋税。 实际上明朝各布政使司,府之类都有额外的贡品,部分实物,部分已经折银,但数量并不多,以应天府为例一年需要进贡两万斤麻,四百斤鱼胶线,十二万根翎毛。 不过也有多的,比如苏州府原本要解京料银一万多两,并不是说只有赋税。 现在统统归杨信。 最终结果就是杨信需要每年大概向九千岁上交五百万石米,再加上包括盐税,两处关税,各种其他商税及土贡在内,折银大概三百万两,其中最大头是盐税及原本的罚没银,总共约一百五十万两。盐税不多,但每年罚没银很多,九千岁索性跟杨信定了一个笼统的数字,反正他是不能在这方面吃亏的。 实际上九千岁是占了些便宜的。 因为过去这些正课也就是田赋之类,根本就没有真正收足过,统统都有大量拖欠,而且会一直拖欠下去,万历的解决方式就是最后抹账拉倒,而九千岁就是按照账面上找杨信要钱粮,最终仅这些,九千岁每年就能增加上百万。 当然,所有全算上,九千岁最终还是吃亏。 因为原本江浙这些大小太监,每年在江浙给他以各种方式捞的并不只一百万。 南京守备太监可是肥差。 织造太监也是。 九千岁那里捞的又不是说只有合法的,盐商的利益输送,官员跑官的礼统统都算,这些大小太监通过种种灰色黑色的手段额外捞的银子,大部分还是到了他那里。 他对这些人那是真正有生杀予夺大权的。 现在这些没有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