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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，方池夏看着她的眼神很复杂，一直在不动声色揣摩她伸出手的用意。

    程安宁抿着唇没说话。

    楼梯之下，洛易北定定看着这里的一幕，轻吁了口气。

    摔倒的佣人已经吓得身体都在哆嗦了。

    额头上汗水啪嗒啪嗒掉了好几滴，抬起头，她小心翼翼盯着方池夏的肚子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还好，还好没撞上。

    否则，死都不能谢罪了。

    “刚出什么事了？”洛易北一步一步向着几人走来，在方池夏身边站定，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，看了程安宁一眼，目光又转向了地上的佣人。

    程安宁只是抿着唇，没为自己做任何辩护。

    莫羽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这里发生的事，也大步向着几人所在的方向奔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看到方池夏没事，又看了看程安宁，轻吁了口气，大步走了上来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洛易北目光锁着程安宁，还在等她的回答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，一下子让莫羽想成了这事跟程安宁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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