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九九章 恶有恶报-《仁者天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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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快走,快走,恐怕马上暴雨就要来了。”也不是谁大吼了一声,街道之上熙攘的人群顿时就散了个干干净净。突然一个霹雳闪下,紧接着,滂沱大雨,倾泻而下。不一会地下已变成了汪洋,狂风撕扯着树枝,雨水席卷着败叶。

    可早已奄奄一息的薛可则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,任凭暴雨洗刷  着他全身。

    突然,一道闪电划破夜空,让四周再次变得如同白昼。而薛可那张惨白的脸则是那么的狰狞可怕。”香绮罗,萧晨。都是你们害的,都是你你们害的  。我薛可不甘心,我要报复,一定要报复。”薛可狂叫。

    一个黑色的雨伞从一旁伸了过来,它替薛可住了磅礴而下的暴雨。一个让薛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冰冷声音传来:“你是不是感到非常的痛苦?一种痛不欲生的痛苦?可惜呀,当年的那个让人望而生畏,冷酷无情的薛可,居然变成了这样。变成了一条可悲的丧家之犬,真是造化弄人那。”言语之中,掩饰不住深深的嘲讽和挪揄之情。

    “慕容彦,你这个蠢女人,你这个笨女人。要不是你,我至于沦落到今天的这步田地吗?”如此熟悉的声音,薛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。这就是当年的那个大燕国的皇帝,那个让自己把所有赌注压上去的大燕国的皇帝,也是让自己懊悔万分的一个贱女人。

    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的话,薛可绝对不会再把自己的赌注压在这个女人的身上,这个注定一事无成的愚蠢女人身上。可是已经太迟了。自己的这一次失败不但让自己败得无比的凄惨,更让人感到绝望的是,这次的失败意味着自己将永远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混账东西,你这条丧家之犬,你都沦落到现在的地步了?还拽什么拽?”慕容彦毫不客气地一脚踩在薛可的脸上,边重重地碾压者。

    “白痴,你现在的下场是无比的凄惨!可是,我呢?我也比你好不了多少,曾经高高在上,受万民敬仰的一国之君,如今却是一个靠别人的怜悯才能苟且活下来的亡国之君。亡国之君那!你明不明白我此时的心里到底有多痛苦?”慕容彦的声音在哽咽,“可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?是萧晨那个混蛋,是香绮罗那个贱女人。我要报复,我要报复!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!”

    “别逗了,蠢女人。”薛可咬咬牙,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。他一把就推开慕容彦为自己撑开的雨伞,任凭磅礴的大雨洗刷着自己的全身。

    “慕容彦,你这个蠢女人,你还妄想复国?你还妄想复国?真是笑死人了,那些所有大燕国的那些忠诚良将们,他们对你是何其的忠诚有加?是何其的信任有加?可是你呢?由于你的狡诈,你的欺骗,你的残忍,使得他们一个个枉然死去。不仅仅是他们,就连曾经的,大燕国的那些贱民们,也因为你的欺骗,你的残忍而抛弃了你,转而投靠了香绮罗那个贱女人,如今的你,可谓众叛亲离,一个可怜的孤家寡人。想要复国?别逗了,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“混蛋。”慕容彦再也忍不住了,一记耳光就扇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生气了?你居然生气了?臭女人,你就留在这慢慢做你的复国大梦吧!我可没时间奉陪了,再见。”薛可一把就推开慕容彦,踉踉跄跄地朝前走去。

    “混蛋东西,你居然敢嘲笑我?你居然也敢嘲笑我?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嘲笑我?”慕容彦彻底疯狂了,她一把就拽住薛可,一掌就把他抡到地面之上。

    “薛可,就你这个废人,就你条丧家之犬也敢嘲笑与我?”慕容彦彻底疯狂了。没有人可以嘲笑于我,没有人可以嘲笑高贵的大燕国皇帝。不可以!不可以!

    “薛可,你这个废物,你这个丧家之犬,给我去死吧!”慕容彦的脚像雨点一样落在薛可的身上。就算我慕容彦再落魄,再凄惨,也是一个堂堂的一个曜石武圣!尽管现在没有了修为,要想杀死你这个废物,举手之劳而已!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正在狂暴地把自己的愤怒倾泄到薛可身上的慕容彦身体猛地一震,一股无法忍受的痛苦从脚踝之处传来,浑身的气力潮水一般的逝去,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慕容彦艰难地低下头去,却是薛可那张无比狰狞的面孔。

    “慕容彦,你这个臭女人,没错,我是废人。可是你忘了你曾经给我的这根浸泡过天下至毒的毒针了吗?现在是我把它还给你的时候了!”薛可手举那根黑色的银针,放声大笑。

    “这枚毒针是用天下至毒血色曼陀罗所浸泡,一旦被扎中,天下无人可解。”慕容彦清楚地记得,这是自己交给薛可这枚毒针时,所说过的话。这等于是说,自己死定了。

    “贱女人,臭女人。我薛可可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,但凡只要是得罪我的人,都必死无疑。哈哈哈。”薛可放声大笑。

    “混蛋,我慕容彦就算死,也绝不会让你好过。”慕容彦大吼一声,她集起最后残存的一丝力量,猛地朝薛可的胸膛踏去。只听得‘咔喳’一声,薛可的胸膛的当下就凹陷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慕容彦,你.....你.....”薛可艰难地伸出手指着慕容彦,想要说什么,可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。一口殷红的鲜血从薛可的嘴角渗出来。薛可的头一歪,那只伸出的手也缓缓耷拉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随着一阵狂笑,慕容彦的身体也缓缓倒了下去。狂风依旧在怒吼,暴雨依旧在滂沱,污浊不堪的泥水依旧在哗哗地流淌着。而肮脏泥水之中的那俩个人,则永远也不会懂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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