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林鹏飞在打开车门时,他背对着叶伯煊捏紧了拳头,清冷的声音里又泛着坚硬如故的决心: “我等着她后悔的那天。” —— 叶伯煊请假了。 在夏天离开的那两年里,如果没有突发的紧急事件,他都不曾这样懈怠工作。 他站在大槐树下,就那么僵直着脊背看着后海。 他怕了,他这一次真的尝到什么是慌张。 他怕林鹏飞的出现,彻底结束了他和夏天的夫妻情分。 他承认,抛开根红苗正的家世,林鹏飞站在他面前。并不比他逊色。 这样的林鹏飞,很容易走近一个人的心上。 他太了解自己,如果夏天有一丝动摇,对林鹏飞表露出一丝动心,他是容忍不了的。 如果夏天真那样,他无法接受,无法原谅。 夏天,我的口出不逊、无理取闹,是在给自己勇气。 —— 夏爱国在叶伯煊面前掀开了蒙在新车上的防雨绸。 叶伯煊听着闹闹和小碗儿的欢喜拍手声,他们叫嚷着: “妈妈有小红。爸爸有小蓝,我们的是小黑还是小白?” 他听着苏美丽说: “你爹这次是下了血本了,伯煊啊,喜欢不?你要不现在就开出去。拉着娘去趟农贸市场,我也显摆显摆。” 他听着夏老头纳闷道:“这咋花钱还排号呢?等它等了多少日子!还非得买外国的,国内的不咋地啊?” 以及夏爱国猜测他的心理,还不忘劝他接受的解释: “你哥和冬子是房子。前些年我倒手表,那年头我就相中了,这也是托人买的。等老鼻子日子了,当年相中,我就寻思,等赶明有钱,给你整一台……” 宝石蓝色的波罗乃兹,它在落日的照耀下,是那么的耀眼。 曾经,他还没当夏家姑爷,他连上厕所都不习惯。 他丈母娘从炕柜的最底下掏出了崭新的褥子,给他用最好的饭碗,还特意拿出了一双新筷子摆上。 他还能清晰的回忆起,他只干了一天农活,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。 更是记得爷爷夏老头坐在他的车上,对着全村人挥手致意的画面。 …… 夏天延后的行程也终于回归。 她坐在从穗城到京都的飞机上,心里想着,到家第一件事还是承认错误吧。 躲着?不说?没被发现就装作什么都没有?不妥! 第(2/3)页